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雀啼鸣

（有点流水账，最近写的有几分乱大家将就看）

  在前辈的指导下，小朋友们不长功是不可能的，代价就是一个个的都快累死了，明天开演，捧哏们收心回来，看着眼前这一个个蓬头垢面的人，差点没认出来那个是自己搭档。

  瞧着捧哏们容光焕发，再看看自己逗哏们都默契的选择了放松一下，洗完澡大家伙就三三两两的凑在了一起，玩手游的玩手游，爱唠嗑的就凑一起说话，不知道谁弄来了一盒扑克牌，不少人就都凑过去看人打牌了，起初怕长辈看见挨说还小点声，但玩起来大家伙音量就压不住了，一时间玩游戏沟通的，打牌说数的热闹极了。

  唯独十三帮何嘉安排着把鹤鸣送走之后，就带着耳机，左手拎着茶杯，右手抱着本书，安静的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喝茶看书与这热闹格格不入，看了一小会儿十三就感觉有人看自己，摘耳机抬头十三面前就是二哥站在自己身前。

  眼见十三抬头看自己，二哥连忙挂出笑脸，暗骂一句自己头脑发热，十三这样的人看着温柔好相处，可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却全是傲然，最主要的是他对自家若即若离的态度，本能的就想让二哥远离，为的是不给自己师父惹麻烦，这回过来全因着十三自己独坐，他又将带着十三血的药布交给了大林子，而他却不知道大林子要干嘛的愧疚感。

  原本十三不抬头，他就走了可现在这样二哥又不知道说啥，俩人只能干瞪眼，最后还是十三化解尴尬的说道“我杯里是绿茶底的茉莉花，挺去火的喝点。”

  还不等二哥说话，一直留心十三的筱贝就过来了，这几天筱春一直跟十三较劲他都头疼死了，二哥要是在看出点什么他非疯了不可，瞧着这对表兄弟十三压住笑意，给俩人各找了个杯子从自己杯里给俩人倒了茶。

  抱着杯子二哥找话说道“大家伙，都在那玩你怎么不去啊。”听二哥说完十三一摆手说道“他们玩的我全不会啊。”这话出口二哥俩人都愣了，看他俩这样十三接着说道“我平时除了看书，就是和朋友一起打打台球游个泳，或者陪着我爸来两把羽毛球，这几样现在都来不了我只能看书您二位去玩吧，我自己待一会。”

  这话说完，二哥他俩原本就想走了，可就这么会儿功夫，几个好事儿的就过来了，听着十三啥也不会，这个夺书那个抢杯，正好牌桌子上一把结束，几个人左右驾着十三就把他推到了牌桌子上 ，十三那里肯让人摆弄，说话就要起身但却被众人七嘴八舌的摁住了，有心不玩可架不住人起哄。

  大家伙重新洗牌接着玩，大家伙才明白十三嘴里的自己不会，是多么样的大实话，这也就是他们玩的钱少，不然十三的大褂都的被弄走，不过十三也不傻前面输后面慢慢熟悉规则了也就又赢了回来，到最后竟然挣了一块钱，可是比打一亿飘十亿的某人强了不少。

  眼看着黑天，明天有场大家伙也就都吃饭去了准备歇了，十三也一样吃了饭就准备歇着，可路过何嘉门口就看见房门半掩里面还有哭声，细听何嘉的搭档正在说话，想想大家伙一块玩的时候就没见着这俩人，怕是吵架十三推门就进去了，看着他何嘉连忙把手里的东西往后藏，站起来说“哥你怎么来了。”边说还把十三往外挤似乎很不想十三进来。

  十三见此一把摁住了何嘉问“什么事，哭的眼睛都肿了。”听这话何嘉连忙擦脸说没事，但何嘉的搭档却坐不住了，拿起何嘉藏的东西就扔到了地上说道“这叫没事，怎么您准备周三攒底，穿这个演单个的天鹅湖啊。”

  十三低头，何嘉搭档扔过来的正是他的大褂，不过原本好好的挑儿现在已经短了一大块，看着这东西十三神情立刻就变了，他明面上虽然就是个写场单子的，但实际上也有管理演员的责任，如今出了损毁大褂的事，他无论如何也躲不开。

  捡起地上的大褂十三说道“出了这事，我知道你是不想我受连累，可哭也是可一点问题都解决不了啊。”边说着十三抬手拍了拍何嘉的肩膀。

  万鑫在房间里久等十三不回来，也找了过来，回头十三对万鑫说道“鑫哥，麻烦你把其他人叫到一号厅，但不要惊动师叔伯们，我不想把事情闹大。”边说着万鑫点头出去叫人了，十三回身又问何嘉“查监控了吗？”

  何嘉说第一时间就去找酒店要了监控，可洗衣房电路老化维修今天压根就没监控，十三听完点头说一句“呦，看来人家可薅着了，得了，先过去一号厅等着吧。”

  十三面上不显，但心里却是叹了口气，监控坏了又没有人看见，做事的人只要咬死不认，这事就是无头的烂账，何嘉 家里不富裕，还是大新老师出钱给他做了这一身大褂进北京，短时间那里找合身的大褂，而且小孩平日里见谁都和气，剪大褂的事未必就是奔着何嘉，到更像是奔着他十三来的，你不是能耐吗，我看这事你怎么了结。

  不多时大家伙陆陆续续的也都到了，十三坐在椅子上并没有着急的说事，反而是把那件大褂叠好了，看着十三就有那个神经大条的和他开玩笑“呦，曹角儿您不是赢了一块钱吗，咱就是想玩也犯不上压大褂啊。”

  听这话在场人大多数都乐了，十三也是笑着点头说道“这大褂要是能押宝，也不算作践了它，可您看这样还能压吗。”边说着十三就把大褂抖开了，看着短一截的挑儿，大家伙脸上全是惊诧，特别是关祺，那是真生气了，俩人是近支他又很喜欢何嘉，当时就瞪眼看人，见他这样当时就有不服的说道“干嘛，你们是受害者不假，但我们还能都是坏人啊。”

  眼看要吵，十三摁住苗头说道“在场诸位，自然好兄弟多，何嘉年纪小若是得罪了各位，各位必然也是不会计较，那这事就是奔着我这个管事的来了，我想不通，我那不是人了，让您干这事，说出来，大伙都在可以给您做主，要真是我缺德，我给你道歉。”

  十三说完就把大褂搁在了桌上，大家伙议论纷纷全都在说这事缺德，等了一会儿十三朗声说道“咱这行脸朝外的买卖，您敢做就的敢当啊，诸位师叔伯也有在酒店的，我之所以没惊动，就是不想把事闹大，是个人都会犯错，我们也不想把人打死，您出钱赔了大褂这事就算完了。”

  到这所有人都不答话了，十三又等了一会说道“行了，明天有场大家伙就散了吧，我管场出事难辞其咎，现在带着何嘉去定大褂，您要是有良心就把钱顺着门缝给孩子塞进去。”边说着十三站起身往外走，关祺和万鑫原本想跟着，但都被十三打发回去了，大伙虽然散了可议论的声音却没停。

  酒店的事先放下，小哥俩打车来到了一处僻静的商户前，门口也没有招牌，推门进去，屋里整洁干净架子上全是各种布匹丝线要，在灯光下烁烁放光耀人的耳目，往里走就看见一老一少在忙碌，老的那个头发花白却打理的一丝不苟，身着唐装在往大褂上绣花，小的那个木簪盘发，一身素雅的旗袍不止人好看，裁剪布料的手也麻利。

  听着迎客铃响老人抬头，看见十三哥俩老人起身说道“不是说，两件大褂做好了一起取，怎么今天就过来了，丫头给贵客上茶。”闻言姑娘就要去取茶，十三连忙拦住了说道“陈师傅，我哥俩今天来不是为喝茶，而是有事相求。”稍停顿了一下十三把何嘉大褂的事就说了，不过隐去了人为破坏，只说是孩子缺大褂，末了十三还加了一句，您多费心钱不是问题。

  听完原委，陈师父上下打量了一眼何嘉说道“不是钱的问题，而是时间太短了，他的身量我店里还没有成衣，如果说拆改到不如做新的，这样吧，我们手里其它活先放下，专心给你赶工争取周三做好。”

  一听这话，小哥俩连连点头，陈师傅给何嘉量了尺寸就让小哥俩选料子，一切安排完，十三没让何嘉掏钱，而是自己刷卡，刚要多给工时费就被陈师傅阻止了“你爸和我多年的老朋友，你这不是打我脸吗，在着你俩才多大，不用你们多给钱。”边说着陈师傅就把俩人推出了店门钱愣是没给上。

  无奈叹口气，十三拉着何嘉拦了辆出租车就坐了上去，司机问目的地十三报了一个小区的地址，司机是个北京人调侃的说道“呦，三环里有名的富人区，什么时候少爷都开始坐出租车了。”

  十三摊手“这不是节能减排吗。”他这一说司机没忍住一下就乐了，听不回酒店何嘉连忙问十三要干什么，十三回了一句做两手准备，去我那看看有没有你合身的衣服。

  万幸今晚北京没堵车，哥俩很快就到地了，借着小区透出来的灯光司机终于看清了十三的脸说道“哟，你不是最近直播比赛说相声的那个关主吗，给我签个名行吗，车钱就不要了，我跟你说以前我们一同行没拉老郭可后悔了，这回你坐我车给个签名就行，我每个周六就愿意看你说相声，活都没干。”

  听着大哥有点语无伦次的话，十三呵呵一笑“签名我给，车钱也得给您啊，都是为人服务，您喜欢我说我就可开心了。”边说着十三扫了码，又痛快的给大哥签了名。

  下车看着一门之隔的景色何嘉都懵了，翠竹随着晚风轻轻摇晃，孔雀惜在假山上安眠，池塘里是各色名贵的锦鲤，中式园林一步一景的美被展现的淋漓尽致，保安看着他俩也懵了，见惯了豪车他们就没想过自家业主有出租回来的一天，不过十三利索的刷门卡，又能证明自己就是业主，在保安震惊的眼神下，十三拉着何嘉坐上了业主专座的花车，穿制服的工作人员微笑着说欢迎回家，就把俩人带到了一栋豪华的楼层下。

  看着工作人员远去的背影，何嘉问了一句“他怎么知道哥你是哪栋的业主啊。”十三淡定的回答到“不只是我，全小区的业主他们都的记住脸，因为这是必修课，毕竟物业费贵啊，但具体交多少我不知道，一般都是我爸管，我平时不操心这些。”

  听见这话何嘉只剩下愣愣的点头，俩人上台阶门童就殷勤的开门鞠躬，进到大堂穹顶是星空壁画，白银做底宝石充当繁星点缀期间，正中央是一个巨大的石雕地球仪缓缓转动，两侧是入户电梯旁边是浮雕刻着各种星座。

 红木柜台里坐着一个身穿制服的女士，看见他们也是微微鞠躬，正在何嘉眼花缭乱的时候，电梯门开了一个高挑的美女走了出来，双方微微颔首就算打招呼了，带着何嘉进电梯何嘉才缓过来说道“刚才那个女的不是最近特火的明星吗，她也住这啊。”

  十三眨眨眼说道“不知道，我平时跟我爸住一起，不长在这边。”边说着电梯门开了，何嘉见十三不知怎么兴致忽然家低了就没在说话，入眼是一个空旷的私密空间，十三伸手摁了一下墙，一个巨大的鞋柜出现了，上面是各种名牌鞋子，底下是干净的拖鞋，哥俩换鞋，两米的巨型铜门在十三的指纹下轻易开启。

  进屋与大堂的奢华不同，三百平的房子，虽然一眼看不到头，但是装修的极其温馨，哥俩从进屋还不到五分钟门铃就响了。

  开门是一个穿着制服胸牌上写着英文的珍妮，看着十三女人露出了一个标准的微笑“您好，我是您这个季度的私人管家，胸牌上是我的名字，如果您不喜欢可以更改，这是您上次检查的身体报告，本着尊重业主隐私的原则我们没有拆开，但根据医嘱您需要服药，我们可以为您提供定时提醒服务，现在是夜间九点左右请问您需要晚饭吗。”

  十三接过报告，回身问了何嘉一句饿吗，何嘉摇摇头，十三说了句“我们这里暂时不需要服务，不过姐姐这么好看，珍妮二字就太俗了，我想想叫什么呢。”

  思量一会十三说道“青女素娥俱耐冷，月中霜里斗婵娟，姐姐就叫素娟怎么样，正好我们说相声还离不开素绢。”

  十三是业主她是管家，人家换什么名她也只能听着，不过这几声姐姐倒是让人很舒服到了声好，女人就离开了。

  十三拉着何嘉往前走，推开一扇门是一个巨大的衣帽间，右面上层大牌的衣服排列齐整，甚至很多吊牌都没拆，下面全是大褂各种颜色都有活脱脱拼色板，左面是各种文玩珠串手表也是满满当当。

  一进来十三就开始往何嘉身上套衣服说道“这里的衣服，都是好的我也就穿过一两次，如果是我常穿的小了也不能往你身上套，你穿这衣服别嫌弃，我和我爸都是念旧的人，衣服不合身也没舍得扔，你们那里要是有仔细人能穿的下，我就把这些衣服打包送过去，我绝对没有瞧不起人的意思，就是觉的这些衣服闲着也可惜，倒不如送出去给人穿。”

  左试右选常服倒是选了三四套，可大褂却不是长了就是短了，挑不出合适的摸了摸何嘉，十三叹了口气，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，带着何嘉就出了衣帽间，往前又走了一会，推开门是十三的书房，各种书籍琳琅满目，不少书都有大量翻折的痕迹，其中还夹杂着十三写着批注的便条，这些还不算什么，其中最现眼的就是正中央清华的录取通知书，显示着十三苦读的成果。

  书架右侧是一株正在开花的植物，左边是一个定制的长方形玻璃柜，里面是一件浅绿色的大褂，料子虽然没有多贵，但能单独摆在这里就彰显出他的意义非凡，十三从自己的录取通知书下拿出钥匙，打开了玻璃柜的门，把大褂拿出来示意何嘉来穿，何嘉却是摇头不肯，俩人磨烦了好一会儿，何嘉才穿上这件大褂。

  看着何嘉穿的合适，十三笑了摸着这件大褂的袖子十三眼里全是回忆说道“这件大褂，是我爸第一次给我做的大褂，我也就在我爸眼前穿过一回，后面就不舍得穿了，日子一天天的过，等我在想穿却不合身了，今儿你来了，大褂正好也是天意，好好穿好好说相声，兄弟别糟践了这身大褂。”

  何嘉怔然抬头就看见十三眼眶发红，抬头望天十三接着说道“这房子，其实是我爸给我留的后路，他当时身体很不好，腰疼的都站不住，但我爸还是亲自盯着工人装修，等着能入住那天，我爸拉着我的手说，将来如果爸不在了，你还小多听你大爷的他不能亏待你，你若长大就是家里买卖的当家人，你小没经验就多和你大哥商量，如果赔本爸的积蓄也能让你撑一段时间，如果真不灵别强求，那栋房子你卖了，给大家伙一半遣散费，一半你和你奶奶花，假如将来你窝囊啥都不成，你就把这也卖了，拿着钱回天津老家了，也够你躺平一辈子了。”

  边说着十三拨弄了下头发，接着说道“万幸，我爸挺过来了，你哥我也不是不灵的窝囊废，嗨，和你说这个干嘛，好好穿着这件大褂就行了，可千万别在让人把这件也毁了。”

  沉默良久何嘉哭着抱住了十三“哥，你对我这么好，我怎么还，你就不怕我变心对付你吗，呜呜呜，我有点感觉还不起了怎么办。”

  十三听这话刚才那点伤感全没了，摸着何嘉的脑袋十三开口了“在哭，还得加一件，我现在穿的，什么还不起，你怎么就还不起了，等你成角儿的那一天，我只要去山东我就找你买单行不，吃你一辈子。”

  听这话何嘉哭着连连点头，等将来他的名字响彻全国，十三这句哄人的话真就成了，只要是跟十三关系近的到山东何嘉就有一顿饭，多年后在何嘉的平层里，还是这件大褂俩人看着都笑了，当然这是后话。

  与此同时，玫瑰园灯火通明师兄弟们都在聚餐欢迎小辫结束行程回家，酒足饭饱后，老郭把小辫叫到了书房，将十三给的手串给了小辫，让他去在劝劝孩子来德云，看着这手串小辫脸上不显，可手指甲却早已嵌进了肉里，思绪也早就跑回到了十几年前，金子给出承诺的那个下午，他似乎又听见了那句“别哭了，大林子不是故意的，等哥有钱给你买串最好的成不。”

  从老郭手里接过了手串，小辫就借口离开了，看着他这副样子三哥觉得不对也跟了出来，刚出门三哥就看到小辫打着手电筒照珠子找字，见实在没有小辫把手串放一边就开始拆盒子，边拆嘴里还说着怎么没字，你一句话都不愿意和我说了吗。

  三哥好奇凑过去问了一嘴，突如其来的人声差点让小辫在车里蹦起来，看着是三哥小辫才松口气，这时候饼四也找了过来，好奇什么东西让小辫这样，长出口气小辫把手串递了过去，三哥小四一脸懵可烧饼却来了一句“这一定是他给的，那个小孩绝对和他有关系，狗屁的海清。”拿过手串带上小辫说道“我的去一趟，我不相信，他没话。”

  三哥立刻说“那我和你一起去。”还没等小辫说什么，烧饼先开口了“三哥，你在家吧，师父这边的有人，现在孩子们都去比赛了，人本来就不多，我和小辫去，我必须去。”见烧饼一脸坚决，曹鹤阳拍了拍三哥劝到“三哥，你比她细心就留下吧，我陪着他去，您放心出不了事。”看他们三个这样孔云龙只能点头，千叮咛万嘱咐他们要低调。

  看今晚这架势，四个人怕是都睡不着了，不过睡不着的何止他们三个，剧组这边大林看着新鲜出炉的亲子鉴定档案，已经犹豫好一会儿了，最终心一横还是看了，面对结果大林子笑了，可笑着笑着就哭了，助理听声音不对干嘛进来安慰。

  酒店这边十三何嘉刚下车，关祺万鑫就迎了出来，看着俩人十三说道“不是让你们睡觉了吗，还等着干嘛，陈师傅那里我也打电话了，让老头慢慢做就行。”

  虽然十三这么说，可万，关二人脸上的担忧一点没少，万鑫拉着十三说道“你可回来了，刚才来一个人带着口罩扔下个盒子让你亲自开就走了，我们怕出岔头一直守着，你快看看吧。”边说着几个人走进了酒店，小助理正抱着一个盒子，看十三回来，小助理就拿剪刀拆了包裹，里面就一只简单的录音笔，可看见这东西十三整个人脸都白了，拿录音笔的手都在微微发抖，看他这样万鑫赶忙叫他，可十三耳朵里就剩下了嗡嗡的耳鸣声，随后就是激烈情绪引发的胃痉挛，他这样可吓坏了剩下的三个人，当即就要打救护车。

  缓了一会儿，十三说道“没事，我就是累了，天不早了睡吧。”边说着十三就往房间走，看他这样剩下人也不好说什么就回房间了，等着万鑫给十三找了蜂蜜水回来，十三真就躺在了床上，录音笔被他放在了自己床边，看着自家搭档如此，万鑫盯了一会儿才睡觉，等着万鑫睡着，十三悄悄睁眼，那有睡着的样子。

  摸起录音笔，十三就出去了，毕竟有些事，只能自己担。